（四千三百零八）变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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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手人说道：“我就不喜欢他明明跑不掉还硬要挣扎的劲头，不想这样，就想跳过这个过程。”
“好像我喜欢他挣扎一样！”褐手人说，“但是这个过程我们是跳不过去的，要想更多地了解他的情况，我们只能像现在这样做了。”
“本来是想让他煎熬，现在都快成了我们煎熬了。”灰手人道。
褐手人说：“其实煎熬的就是他啊，我们只是需要点耐心而已。”
灰手人道：“倒也是，他看到那些一定吓得魂都快飞了。”
褐手人说道：“我们这次这个过程这么长，他应该感谢我们才对。”
“感谢？”灰手人道，“我们可没做什么对他有利的事吧？”
“怎么没有？”褐手人道，“现在我们做的不就是对他有利的事？”
灰手人问：“怎么有利了？”
“一会儿他一定会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声音，是吧？”褐手人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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