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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花嫁

  萌妃火辣辣:邪王,霸道宠

琉玉一身华丽的的大红嫁衣坐在十六人抬挂满红稠的花轿中,头戴凤冠,流苏垂挂,红盖头掩去风华绝代,她双手交叠而坐,不动如山。


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停在了太子府门口,喜娘一声“新娘下轿”,一只白皙温润的手伸进轿中落在眼底。


琉玉抿唇,犹豫了一瞬才把手放在对方的手上。


沐长情牵着琉玉下了马车,然后在喜娘的高呼声中拖着长长的裙摆跨过了火盆,再进入挂满红灯笼的太子府。


“殿下,吉时还未到,可是要再等一等?”喜娘一张涂满脂粉的脸一笑就落下一层粉,她还毫无知觉的把嘴咧到耳根后。


“现在就拜堂”沐长情握紧了琉玉的手,对喜娘道。


“这”喜娘有些为难,“殿下,吉时未到就拜堂,恐不吉利”


但是,沐长情并不理会,他定定道,“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,现在就拜堂”


“殿下,这,这不好吧!”喜娘的脸皱成一团,白森森的脂粉沟壑纵横。


琉玉也惊了惊,按正常步骤不是应该先让她新房里去休息一会儿再出来拜堂吗?现在是什么情况,要真的拜了堂,那位大神还不得拔了她的皮,她到现在腰还痛得狠呢!


“孤不想说第三遍”沐长情收起笑,一字一句道。


那喜娘抖了抖,连忙应声,“是”


“快快快,拜堂拜堂,蒲团准备好了就拿过来”


那边喜娘招呼着赶紧拜堂,这边有丫鬟拿了红稠来交到琉玉和沐长情手上,素娘上前扶着琉玉与沐长情一道走入殿中,在她耳边小声道,“怎么办?”


琉玉悄悄捏了捏她的手,示意她放心。


素娘暗自点头,三人已经走入殿中。


“殿下,陛下还没到,可要缓缓?”一名大臣走上前对沐长情道。


沐长情道,“父皇国事缠身,身子又不好就不必操劳了,现在就开始吧!”


“是”那官员不好多反对,这位太子爷他了解,表面一派温和,实际比谁都狠,何况今日大喜却一改往日的温润眉宇间有些急切,他若过多反对,指不定就丢了头上这顶乌纱冒。


“新郎新娘拜天地”


喜娘脸上堆满笑意,欢天喜地地喊着。


这厢琉玉和沐长情已经站在了大殿中央,上方是两个空位,缺了南阳皇和送亲的琉云笙。


喜娘正要喊一拜天地,新娘却突然捂着头踉跄了脚步。


“公主”素娘连忙扶住她,一脸担忧地唤道。


“怎么了?”沐长情也三两步走上前担忧道。


素娘摇着头,忧心道,“不知怎么的,突然就头晕了!”


那边喜娘也不再喊了,当当当跑过来,‘哎哟’一声吆喝,“殿下,这堂是拜不得了,吉时未到,新娘又突然头晕,可是大凶之兆”


沐长情阴沉了脸色,沉默不语。


琉玉却书在此时虚弱地开口,“不碍事,兴许是太久不曾进食身子有些使不上力,继续吧!”


“哎哟公主殿下,还继续什么啊,您赶紧去房里歇着,吉时到了再出来拜堂就是”喜娘一惊一乍地吆喝着,沐长情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

“太子殿下,公主的身子为重,还是晚些再拜堂吧!”素娘在一旁开口,脸上满是对琉玉的担忧。


沐长情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,松口道,“带公主进去休息”


“好勒,快快快”喜娘连忙和素娘一并扶着琉玉,在一小丫鬟的带领下朝婚房走去。


“公主,您好好歇着”琉玉坐定在床榻上,喜娘便笑开了花道。


琉玉点了点头。


“今日多谢喜婆婆了”素娘握住喜娘的手,一片金叶子不动声色地滑进了对方的袖口。


“好说好说,老婆子该做的”喜娘笑得合不拢嘴,“那老婆子就先下去了”


“您慢走”素娘放开她含笑点头。


“走吧”那喜娘离开前将那领路的丫头也一并唤走了。


房中只剩下琉玉和素娘两个人,素娘先到打开房门和窗户看了一眼,确定除了庭七守在门口之外没有别人,才折转回来一脸心有余悸地拍拍心脏,“可吓死我了!”


琉玉一把掀开红盖头,笑看着她,“怕什么?”


素娘拉了凳子过来坐下,“你是不知道,要不是你突然装晕,可就真得跟那太子拜堂了,要是被主上知道,我和小七非得去一层皮不可!”


“那你还不得感谢我,仔细跟我讲讲你那美男相公的床上功夫”琉玉勾起眼邪邪一笑。


素娘霎时捂脸,悲痛欲绝道,“果然开了荤的女人太可怕!”


琉玉突然就乐了,一提到素娘的相公她就这么一副表情,想是平日被折磨得极惨的。


琉玉在房中挨了没多少时候,就有一名小丫鬟匆匆来唤,“公主殿下,陛下驾到,请您移步前厅”


“好”琉玉盖了红盖头由素娘扶着往前厅走去。


前厅此事人满为患,太子成亲自然是各方朝贺,可是今日又有些不同,人群不是规整地排列两行,而是乱哄哄地挤作一团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。


那最上方空缺的席位上已经坐了两个人,龙袍加身的东晋皇,白衣飘飘的琉云笙,二人此时正一脸凝重地看着下方的喧闹。


“你说,这这怎么可能?公主不是公主却是郡主,真是天大的笑话”


“是啊,明明长得都一样,怎么就不是呢?”


“不会弄错了吧,太子殿下怎么会做这样的事?!”


“不知道啊,国家大事也太过儿戏了”


沐长情面无表情地立于人群之中,一袭鲜红的衣袍,衿带束发,若那漫山荆花致命罂粟,叫人神往却又不得已止步,因为,危险至极。


“妙谷公主到——”


大厅外一声刺耳的高呼,素娘扶着琉玉一步步走进来,一身刺目的红,与沐长情那一身红裳相得益彰。


“是与不是,只要揭开那盖头便知真假”人群中,不知是谁说了一句。


立即有人附和,“对,没错,揭了盖头就知道”


沐长情脸色瞬间阴沉,垂在两边的手不禁紧握成拳。


“使不得,使不得,新娘还没拜堂就掀盖头可是大大的不吉利”那位头戴大红花的喜娘又咋咋呼呼地惊叫。


“那有何不可,若是证明盖头下的人真的不是妙谷公主,这堂也不用拜了”有人叫嚣道。


琉玉勾起唇角,好戏开始了!


“世子,你认为如何?”东晋皇偏头看向琉云笙,苍白的脸,无神的双眼无一处不透着病重之气。


琉云笙手撑着下巴,眼神落在琉玉那一身大红嫁衣上,“揭开盖头也不能证明什么,本世子倒是知道贵国有一位奇人精通易容之术,何不请他出来见证?”


“世子指的是?”


“情相思,舞倾城”琉云笙缓缓吐出几个字,周围一阵抽气的声音。


情相思的花魁一舞倾城,那可是名动邺城的绝色人物,一手易容术被传得神乎其神,她的每次出场几乎都是不一样的脸,有时娇媚有时清纯,但无一意外的每一张脸都美的惊心动魄,舞倾城虽是风尘女子却经常受邀在各大场合表演,当然请得起她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。


对此东晋皇并没有异议,相较于南阳严禁风月场所东晋可算要开放得多,对于风尘女子也没有过多的轻视。


“就依世子之言,去请倾城姑娘”


一波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太子府,一炷香后又浩浩荡荡地回来。


“陛下,倾城姑娘来了”太监总管引着一人进殿,缥缈的白纱长裙,臂挽柳叶青纱,头坠满堂金玉,鹅蛋脸,柳叶眉,樱桃唇,杏花眼,眉目如画身弱飘柳,绝色之姿。


琉玉纵使看不见也能听见周围惊艳的低呼声,她突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何等仙姿!


“倾城,见过陛下”舞倾城盈盈福身,声若黄鹂鸣翠字字袅娜。


“免礼”东晋皇温和道,“今日事出突然,不得已劳烦倾城姑娘,还望姑娘莫要见怪”


“倾城不敢,陛下传召乃倾城之幸”舞倾城眸中含笑,句句轻盈有礼。


闻言,东晋皇点了点头道,“素闻倾城姑娘精通易容之术,烦请姑娘验一验妙谷公主的脸”


舞倾城点头,视线扫过一屋子的人,“敢问哪位是妙谷公主?”


闻言,素娘扶着琉玉走上前,“这位便是妙谷公主”


“劳烦揭下盖头”舞倾城又道,语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,但总归还是有礼的。


素娘伸手要去掀开琉玉的红盖头,却又一只手极快地挡了下来。


素娘看向那只手的主人,“太子殿下这是何意?”


沐长情面无表情地拉过琉玉护在身后,“她现在是孤的妻”言下之意就是除了他没有人有资格掀下那盖头。


“长情太子请慎言,她究竟是妙谷公主还是本世子的王妹尤未可知,若她的确是郡主而非公主,那么长情太子就是在辱人清誉”琉云笙站起身,身若孤松,苍劲挺拔,淡漠的语气冰凉入骨,一瞬间便强势占据主导吸引所有视线。


琉云笙走到沐长情面前,目光却看向他身后的琉玉,沐长情不动声色地移了两步阻绝琉玉的视线,“既然入了我太子府的门就是我沐长情的妻,不论她是公主还是郡主都是孤的妻”


琉云笙有些凉薄的目光一瞬间划过冷意,“本世子可从来没答应要将王妹嫁与你!”


沐长情不避不退地对上,“世子同意与否有何关系,如今她人既站在了这里便是愿意,她愿意孤便不允许任何人反对,包括南琉世子你”


“喔,长情太子的意思是,承认了偷龙转凤将妙谷公主换成了本世子的王妹?”琉云笙淡淡挑眉。


沐长情噎了噎,“孤没有”


“既然没有,殿下何不让开,由倾城姑娘验一验,是龙是凤自有定论,若她是妙谷公主,本世子绝不干涉,但她要是郡主,本世子可就要带她走了!”


沐长情手上一紧,想要去拉琉玉的手,她却快一步退开,然后一挥手。


红绸滑落,流苏摇曳,凤冠坠地,青丝四散。


凤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‘嘡’一声,流苏上的珍珠发出噼里啪啦地滚了一地。

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现场之人有些懵,就连沐长情都一瞬间回不过神来。


直到,琉玉迈步走到舞倾城面前,礼貌地颔首,“劳烦姑娘了”


舞倾城呐呐地回过神来,点了两下头,然后伸手在她脸上一阵摸索。


周围的人都屏息以待,到底是公主还是郡主,就等着舞倾城一句话。


片刻后,舞倾城转向东晋皇道,“陛下,公主脸上并没有戴人皮面具,此人正是公主无疑”


此话一出,众人惊诧,脸色速变,尤其是方才对此极为不满说了些难听话的人脸色顿如猪肝红白交替。


“倾城姑娘何出此言?”东晋皇也隐隐有些激动,但他还是按捺住淡定地问出声。


“易容之术并非真正改变人的容貌,只是在被易容之人脸上贴上提前画好的人皮面具,在进行粘合,但无论多么精湛的易容术都会有接缝口子,哪怕用肉眼看不出来它也确实存在,倾城方才检查了公主的脸部和颈部但并没有发现面具的接口,所以此人必是公主无疑”舞倾城道。


沐长情的手一瞬间紧握成拳,绝对不可能,那个人不可能是淳于谷,他早已算计好了一切,凭琉玉和淳于谷的感情在他堵住所有后路的情况下,她一定会选择代嫁,那么是易容的人手法太过巧妙,还是舞倾城说了谎?


“原来是误会一场”东晋皇松了一口气,他还真担心长情会做出那样的事,若真那样可就向南阳交代了。


“我看未必”琉云笙再度出声,所有人沉默着看向他。


“舞倾城是世子要求请来的,如今证实妙谷公主就是妙谷公主而非世子的王妹,世子还有何疑问?”东晋皇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不善的面孔,从琉云笙进入邺城开始,他就处处忍让,他是看中他的不世之材但不代表他会因此而放任他三番五次的发难。


“倾城姑娘看不出来不代表长情太子就没有偷龙转凤,云笙可以证明她绝对是本世子的王妹无疑”琉云笙面色不改,丝毫没有因为东晋皇不善的语气而感到畏惧,他一步步走向琉玉,每走一步,都似有冰莲绽放,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视线,他的一举一动,哪怕一个蹙眉一个勾唇似乎都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

他站定在琉玉面前,然后抬手落在她如玉的脖颈处,众人只看见一片白袖拂过,一张人皮面具便出现在他的手上。


众人震惊不已,视线落在琉玉脸上,呼吸骤停,难以置信。


“这,这”


拢烟眉,含情目,冰肌玉骨,与妙谷公主全然不同的五官,不同的气韵,她的一眉一眼皆似艺术家一笔一笔勾勒而成,一颦一笑都嵌着不羁的张狂,那是传言中南阳玉华郡主,敢殴打诚安王殿下,掌掴昌平长公主,敢当众顶撞南阳皇的嚣张人物,那是与妙谷公主的谨小慎微完完全全不同的一个人。


但是,怎么可能?


站在琉玉旁边的舞倾城一瞬间惊呆,这,怎么可能,她刚刚明明检查过了,绝对没有易容的痕迹,可是现在就实实在在变了一个人,还是这么一个眉眼间都带着张狂不羁,风韵妩媚的人!


沐长情定定地看着琉玉,果然是她!


“这,这不可能?”周围有人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。


“怎么不可能?”琉云笙淡淡反问。


“绝对不可能,方才倾城姑娘明明检查过了,没有易容的”一名大臣的儿子不服气道,他可是倾城姑娘的追求者,决不允许有人质疑她。


“是吗?”琉云笙举起手上那张人皮面具,“那这是什么?”


那人顿时无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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